社会排斥与另类的生活空间:青年吸毒行为的影响机制分析 王嘉顺 林少真 文章对吸毒青年日常生活中吸毒前后两阶段的划分,对应的是吸毒行为偶然发生与长期发生各自的进程,也分别体现了预防与治疗两个毒品治理层面。影响吸毒行为偶然发生的社会排斥源头是学校排斥,最直接的后果是青年在专业工作上落后于他/她的同辈群体,没有足以进入就业市场竞争的教育或职业资格,也失去与主流同辈群体正式接触的机会,这都增加了他们发生吸毒行为的风险。而影响吸毒行为长期发生的社会排斥重点是司法体系的犯罪格局选择,吸毒人员信息库在增加对吸毒者动态监控的同时,也让他们的正常生活空间彻底丧失。吸毒身份的道德污名进一步影响吸毒者的教育、就业及社会支持,而主流生活世界的排斥也让吸毒者自愿地排斥主流社会,产生负面的自我认同,从而长期生活在毒品世界中不能自拔。因此减少学校排斥,至少加大政府部门对被学校排斥学生的后续管理,对于预防青少年吸毒行为发生是至关重要的。而改变司法体系中的犯罪格局选择,减少道德高度的生活污名影响,比起药理治理与康复更有助于吸毒者改过自新。 摘自《东南学术》(福州),2014.4.165~174 朋友圈里的“我”:基于戏剧论的探索 黄华 林珣 朋友圈使参与其中的青少年在很大程度上获得“我们在一起”的类似社区生活的临场体验。在“圈子”的精巧设置下,青少年获得了相当的自由而充分的机会来表达和建构线上自我。作为表演的理想舞台,以及由此而获得的自我探索价值,并非意味着青少年可以在朋友圈里为所欲为。相反,其间的非匿名性让青少年的行动置于广泛的观看或“监视”之下。这些观看或者“监视”具有主导性的力量,对其线上自我的表达和建构行动形成条件约束。基于戏剧论,尽管用户的行动只有在被观看的条件下才能获得存在的意义,但在朋友圈的情境下,青少年之线上存在往往也是自我中心的。青少年更多的是关注自己的体验、自我的偏好与表演。青少年在朋友圈的“我”并非纯粹的理想化自我,而是“真实的理想自我”。青少年在朋友圈可以感知到自我的延伸。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的界限因为人之延伸而渐趋模糊,或者说是混杂一体,因此朋友圈里的“我”无可避免地对青少年线下生活产生深刻影响。而这,无疑使青春期这个原本就动荡不羁的过渡期更显得复杂而不确定。 摘自《教育学术月刊》(南昌),2014.8.80~85 叙事治疗:地震灾后青少年心理重建的新范式 刘斌志 建基于后现代主义与社会建构理论的叙事治疗,摆脱了传统意义上将人看作为问题的治疗理念,强调通过“故事叙说”、“问题外化”、“由薄到厚”等方法,使问题从个体自身脱离出来,从而实现人的解放和发展,使其变得更加自主、更有动力。这一过程体现了以下几方面的特色:一是去专家化的辅导态度;二是强调从社会建构的观点去看待问题;三是不过分追求个体问题本身的原因和发展,更多地聚焦于个体独特经验的挖掘和肯定;四是重视问句与解构;五是治疗的手段是书信、证书以及反馈团队等;六是强调治疗的目的不在于问题解决,而在于故事重构。在这个过程中,叙事治疗发挥了以下六方面的作用:有助于协助灾后青少年舒缓心理压力并学会情绪管理;有助于辨别出灾后青少年的消极情绪,并识别其对创伤经历的回应;有助于直接减缓并外化处理灾后青少年的危机情绪;有助于引导灾后青少年以专家的态度理解问题;有助于促进灾后青少年以正常化和积极的态度应对创伤心理;有助于协助灾后青少年重建新的生活意义。 摘自《重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3.91~94,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