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德尼召
》(эрдэнэ Зуугийн туужи)或简称《
》(那木塔尔·《Намтар》)是喀尔喀蒙古历史文献中的一部富有特色并具重要意义的著作。虽然它论述的范围仅限于喀尔喀早期召庙的形成及其发展的问题,但它却包含了漠北蒙古历史及黄教的渗透、确立、传播方面的信息。这本
书的手抄本是在上世纪末,由俄国学者A·波兹德涅耶夫(А·М·ПозднЕЕв)从蒙古带到圣彼得堡的。他在其大作《蒙古及蒙古人》(《Монголия И Монгомы》)①中首次向学者、研究家们介绍了此
书的内容;同时在其许多著作中引用了此
书的材料。还有一位俄国著名蒙古学家Б·я·符拉基米尔佐夫(Б·я·Владимирцов)在其《喀尔喀绰克图台吉碑铭》(《Нагписн на склах халхас-коро цокту-тайджй》)②中也引证了《额尔德尼召
》的材料,并进行了比较研究。从本世纪六十年代起,蒙古国的史学家们在他们的喀尔喀历史题材的论著中开始广泛利用此
书的材料。例如:D·高依高尔(D·Гойгор)的《喀尔喀简史》(《халх товчоон》)③、《蒙古人民共和国史》(《БНМАУ-ын туух》)④、C·普日布扎布(C·П--урэвжав)的《革命前的大库伦》(《хувьсгалын θмнθх их хурээ》)⑤等著作。此外,D·迈达尔(D·Майд--ар)⑥、K·乌力吉(Ж·θлзий)⑦等学者对蒙古建筑工艺的发展、特征方面的研究,也是依据《额尔德尼召
》的资料。总而言之,虽然有许多人利用了此
书的资料,却没有一例是从历史文献的角度对其进行研究。 到目前,已获得《额尔德尼召
》的手稿有三种。其一,收藏在圣彼得堡大学东方学研究所图书馆的蒙文手抄本书库。(是A·波兹德涅耶夫带来的手稿)⑧,其二,收藏在蒙古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的手抄本书库。⑨第三本在院士策·达木丁苏荣的乌兰巴托住宅陈列室的图书收藏中。⑩收藏于蒙古国的两本手稿之所以相似,是互为变异的缘故。圣彼德堡收藏本是区别于这两种收藏本的另一种变异本。其中的差别在于: 1.这两种变异本的第一部分和序言有所不同。蒙古国的本子其序言是由萨囊彻辰的《蒙古源流》前一部分缩写而成。圣彼得堡的本子其序言,显而易见是据几种历史传说构成的。 2.蒙古的本子内容广泛,错讹较少。圣彼得堡的本子内容比较笼统、章节欠缺、错讹也较多。 3.圣彼得堡的本子结尾部分详尽地记述了额尔德尼召院墙诸塔上的碑文,而蒙古的本子中只做了简略介绍。 这两种变异本的某些章节内容差异较大,有些章节的内容则完全相同,很可能是同源于一种蒙文原著。从词语、句子结构来分析,此蒙文原著似乎是藏文翻译本。圣彼得堡变异本受藏文影响的痕迹非常明显,故此可以认为这个变异本似乎较早形成。 《额尔德尼召
》的任何手抄本都没有注明作者的名字、著书日期,也无后记。仅以1803年的事件结束了
书。因而可能是在此年所作作品。况且
书中没有记载1803年额尔德尼召第七代锡哷图丹巴多尔济(Dагва--даржаа)圆寂的情况,所以,它不会是1803年之后的作品。也许是这位喇嘛本人,或据他的旨意所作。 《额尔德尼召
》由三个部分构成。第一部分记述了人类的形成、宗教的起源和藏传佛教在蒙古传播的情况。第二部分记述了喀尔喀蒙古地区盛行喇嘛教后形成的额尔德尼召内在17世纪至18世纪之间所修建的诸召庙,及迎来的喇嘛、供奉的神佛、崇唪的经典、建造的佛殿和修缮庙宇的情况。第三部分记述了召庙院墙诸塔的碑文。从结构看,沿袭了藏、蒙文佛教史体裁历史著作的总模式及特征。从其史学的重要性来看,第一部分和序言部分具有浓厚的传说故事(миф)性质。第三部分主要包括了院墙诸塔的名称和修建诸塔的施主名字。相比而言,第二部分最具有历史价值。简述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