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创新与进步 意大利正在寻找现代艺术,上世纪特别是过去几年的作品,在这个国家灿烂的文化遗产当中,寻找新的姣姣者。Giuseppe Panza为其设置了标准,他的别墅和收藏品将对公众开放。 这个被Marinetti在1909年批评的无用的充满艺术家的国家未停止过对艺术的追求。虽有从古代到巴罗克的文化遗产,但由于将艺术的统治权让给了法国和美国,她经历了持续的失落和悲伤。加上政府几十年对意大利人收藏创造力和国际20世纪艺术的漠不关心,(加之在法律上很难通过制定有利于私人捐赠的法律),导致意大利持续的系统的对现代艺术的忽略。这些条件也产生了一个真空,使得独立艺术的动力在其中能有所回愦。 九月的一次在意大利北部的旅行和两件与Giuseppe Panza和帮助其收集艺术品将近50年的妻子Giovanna有关的事件凑巧。夏季展览结束,画廊为晚秋的展览做准备,米兰西北35英里的小城Varese的Villa Menafoglio Litta Panza,在一个私人基金FAI(Fondo per l'Ambiente Italiano)的帮助下,将对公众开放。1996年这个别墅被Panza捐献给FAI.,它被精心的修缮并建设成为旅游景点。133件现代艺术品丰富了Panza夫妇的捐献。包括环境艺术品,美国过去20几年的单色绘画以及189件家具和装饰品,加上21件非洲和前哥伦比亚艺术品。 200英里之外的佩吉古根海默博物馆,举行了一场展览,展品是从Panza手中通过购买,捐赠和延期贷款的艺术品。名为Venice/Venezia的展览展示了19件包括与桑塔莫尼卡和加州威尼斯有关的7名艺术家的13件绘画作品,同时也成为了在秋天将在古根海默举行的展览的前奏。 新的开始,新的角色 “米兰奇迹:1955/1965”的展览,给了那些交易者们在战后的意大利建立一个大都会艺术中心的机会。具有学术上的精确和享有崇高敬意的艺术品,文献照片被收集起来,讲述了11个著名画廊的历史。 为了提升整个意大利现代艺术的形象,设立了年轻的私人基金会和艺术奖金。The Foundazione Bandera per l'Arte在位于米兰和威尼斯之间的Busto Arsizio庆祝了它的一周年生日。它由大工业家建立,位于一个拥有37700平方英尺的展览区的工厂内,还有一个图书馆和一个面向儿童的教育节目。去年夏天的节目,包括对一些艺术家作品的展示,体现了此基金对国内外先驱艺术和现代艺术的双重注意。 名为“寓言中的尸体”的群体展联合了五名欧洲女性,她们以照片和装置的形式对人体进行了探索。引人注目的是第二个展览,它由其洞察力和对建筑不规则性的和谐而体现出来。作者Melotti(1901-1986)是个音乐家和机械师,它的作品给人们带来的是简单的娱乐而非深邃的思考。在其作品中(雕刻,纸制品,印刷品),作者表现了其对视觉和文字语言的运用以及在其创造过程中的音乐,数学,建筑和诗词的理论。 作品的选择和相似性鼓励了交叉媒体的思考。麦罗迪的平面字母是蚀刻的并由纸上混合媒体组成的作品,被挂在由黄铜线组成的开放性字母状的作品《字母管》(1979)边上。不远处是一个线和金属屏结构的名为拜博塔的作品,和精致并引人自豪的作品《Le torri della citta invisibile》的四个组成部分,此为纪念以太罗卡卫罗的《隐形城》中精彩的描述。麦罗第自己的温情诗《鸽子和年轻女孩的脸》和一件雕刻同名,其包括两个黄铜线的细小形状,它们拥有细小但可爱的头颅。 班德拉的周年纪念和Premio Querini-FURLA per l'arte在威尼斯的第一次亮相同时,后者联系着城市最古老的进步文化机构和顶级时尚装饰品制造者。而奎尔瑞尼思坦帕里亚基金会展示了5位获奖的艺术家的作品。 要实现更加自主的遴选或更加细致的收益计算是非常困难的。10名全国各地的批评家各提名5人;5名批评家,艺术馆馆长和艺术家选出最后5人,展览作品主要是他们的,但也包括50名参赛者和10位最初选择者的基本情况。优胜者可得3000万里拉,并将作品捐给Furla。每一次的奖都会有一个独特的平面形象。今年的奖项设计者Joseph Kosuth的商标字体和黑色文本主导了奖牌和与其有关的出版物的设计。 哈法是获奖者之一,他用装置,表演,摄影和录像反映身份,全球化,边缘化和移民,他同时挑战了意大利艺术家对国家民族主义的理想。作为科索沃阿族人,他在伦敦,佛罗伦萨和明尼阿波利斯学习艺术,他在获奖后去了纽约,这个奖是他至今为止最大的成就。他的背景有助于我们理解其作品,《天堂的热旅》表现了前南难民的悲惨处境。在《甜蜜的侵略》中的可爱的青年们据说是罪犯,但他们唯一的罪过只是非法移民。而《雪般的温香》体现了作者对欺骗和非永恒的理解。冷酷的褐色中有白色雪般的轮廓,其间散落着杂乱的物体,作者以调整冷酷和悲伤的感觉来表现简洁的信息。泰西的作品在解析和力度上与哈法不同,《刺空》描述了废弃的精神病院房间的内部,病人的遗迹清晰可见,它体现了对有限空间的重新理解,并将观察者和作者在监视和观察系统中结合。关于医院病房和杂乱的展览厅的画之间的这些轻微但是不和谐的相似性纯属偶然。更加细致的是《闪光的回忆》,表现的是光照在流水上,其来自于威尼斯的一座桥,观察者对其的第一次接触形象的以至促使他们到窗口去寻找它的原型。但外面只是院子而非臆想中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