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十五大的胜利召开,绘就了我们党和国家跨世纪的宏伟蓝图。十五大之后,一个十分突出的特点就是区域经济的竞争势必呈现出千帆竞发、百舸争流的热烈局面。我们漯河市源汇区是漯河内陆特区的唯一市辖区,放眼当今国际国内发展大潮,深刻地感受到:从区情出发,抓住本世纪末最后一轮大发展的机遇,把源汇区率先建成豫中南经济发展的新生隆起地带,是我们必须尽快研究的一个重大课题。这一课题解决得好坏,不仅直接关系到源汇区自身的命运,而且还事关漯河内陆特区的全面繁荣,甚至对漯河区域经济在中西部能不能有一席之地将会产生重大影响。 十五大胜利召开,新一轮发展浪潮将席卷全国,地处中西部的前沿阵地,源汇区再也不能坐失良机。 回顾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华大地经济发展的变化,可看到,每当理论上有一次突破,就带来一轮经济发展浪潮,它不仅表现在全国经济领域的各种要素充满活性,国民经济有一段相对集中的快速攀升,而且表现在经过区域经济间的一番较量之后,必然出现一批经济快速崛起的制高点。当中央决定设立深圳、珠海等经济特区和全面开放14个沿海城市之后,华南地区率先崛起。广东占据了制高点,创造了举世瞩目的深圳速度,领导了改革开放以来的第一轮经济潮流。但江浙地区亦不甘落后,紧追不舍,应运而生出被经济界称作“苏南模式”、“温州模式”和“张家港现象”的发展景观。山东、辽宁等“三沿”省区也各有招数,各有特色,初步显露出改革开放以来的巨大成就。1992年邓小平同志南巡谈话,将区域竞争的态势扩展到全国。上海以国际性最为突出的浦东开发区为龙头,长江经济三角洲大有主导新一轮经济潮流之势。重庆经济的全面活跃,显露出“东起上海,西至重庆”的长江经济带的巨龙地位。大连反复与香港进行历史性、现实性的剖析对比之后,规划出下个世纪追赶香港的宏伟规划,力求下世纪中叶成为东北地区的“北方香港”。十五大报告明确提出了加快中西部地区发展的指导方针和相应的政策措施。所以,十五大之后,又一轮区域性的竞争将会集中于中西部地区。谁能抓住这个机遇,谁就能快速崛起。 漯河正处于中西部地区的前沿阵地豫中南地区,源汇区是漯河内陆特区的唯一城区,处于源河区域经济的中心位置,是漯河市的政治、经济、文化、交通中心,肩负重任,必须树立“不争不抢是庸人,错过机遇是罪人,抓住机遇是功臣”的机遇观,清醒地把握机遇,迎着机遇上,紧紧围绕内陆特区的总体战略发展规划,加快经济总量的积聚,力争在周边区域竞争中取胜,在下个世纪初努力形成豫中南地区的新生隆起地带,最终夺取21世纪经济发展的主动权。 借助开放新视野看源汇,源汇的主体定位和主要优势有了新凸显:地理优越,资源丰富;工商业发达,科技实力雄厚;基础设施完备,交通通信发达。特别是交通地位和市场辐射优势更为明显:京广铁路、京珠高速公路、107国道纵贯南北;漯埠铁路、漯舞公路连结东西;沙、澧两河环绕市区,漯河已成为中原地区屈指可数的交通枢纽之一。中华市场、光明市场已成为周边区域的重要商品集散地。从经济发展态势来看,尽管目前经济总量还不大,但从1986年源汇区建区10年来看,经济增长迅猛,具备了大发展的初步实力。1996年,全区国民生产总值达到5.96亿元,是1986年建区时的19.6倍,年均增长35.3%;财政收入是1986年的12.2倍,年均增长26%;固定资产投入10年累计达2.3亿元。在建区之初,几乎是零的起点上,又拥有了棉麻集团公司等产值超亿元企业,初步形成了自己的工业支柱。从思想状况来看,漯河自古是中原地区的水旱码头、商埠重镇,源汇区的人民思想活跃,有着自强不息的志气,特别是各级干部开拓意识强烈,敢特敢超,有着不屈不挠的拼搏精神。 伴随着漯河内陆特区的快速发展,源汇区作为其中心区域,应当在今后的一个时期有一个加速发展的历史阶段,努力成为周边县域经济的排头兵,实现区域经济的率先崛起,为漯河内陆特区的全面繁荣做出应有的贡献。 审视自我发展优势中的困境,实感任重而道远,进一步明确战略性的发展方向和奋斗目标首当其冲。 我们的困难主要是:经济总量偏少;整体观念相对落后;融资手段不活;财政资金紧张,企业技改艰难;基础条件有待改善,等等。 这些困难告诉我们,源汇区发展形势不容乐观,要摆脱困境实现一个时期的加速赶超,必须清晰定位自己的发展战略和奋斗目标,以此来凝聚干部、群众的斗志。 去年初,经过全区各级干部群众的反复酝酿,集中来自各个方面的意见,初步确立了源汇区的中长期工作思路和奋斗目标。这就是继续高扬快速发展主旋律,高树“苦战三年,经济总量翻一翻,再造一个新源汇”。为此,我们将毫不犹豫地实施以下八个方面的战略性重点,并取得卓然成效。 一是围绕财源建设导向工程,加快产业结构的调整,构建适应市场经济要求的新型产业格局。按照已确立的“围绕财源建设抓结构调整、围绕结构调整抓资金投入”的思路,通过实施三产优先战略,巩固现有财源抓挖潜;通过实施工业立区战略,培植骨干财源;通过实施强村战略,强化基础财源创特色,尽快实现保吃饭财政向重投入财政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