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至南北朝时期的译经中多用“曼”表“趁”义,大约可与梵语的原始语尾“mo”(原形为mas,因句内连声变为mo)对应。唐以后的中土文献,多用“闻”表“趁”义,今陕西、甘肃、山西、河南部分地区方言中仍使用。“闻”之“趁”义的产生是句法和词法赋予的。“闻”与“曼”古音同,都可用于将来时;与“看”意义相通,都可表听闻、趁义。三个词中“闻”具备音义结合的条件,是以胜出,替代了“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