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与启示:民国时期农村合作运动反思 孙少柳 湖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南京国民政府于20世纪30年代倡导的农村合作运动,初步提出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合作化方案。合作社的建立和发展,是国民政府企图把中国农业推向近代化的一次尝试。这种把合作主义与亟待解决的民生主义融为一体的实践,对国民政府的农村建设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南京政府倡导的农村合作运动,不是建立在民间自发的基础上,而是由政府的外力推动的。农村合作运动的合作业务发展不均衡,合作社业务的开展也缺乏可靠的经济基础。从总体上看,各种形式的合作社对当时农村经济发展的确起了一定的积极作用,但它并没有实现复兴农村的目的,也没有给人民带来真正的实惠。充分认识、总结这场运动的失误,从中吸取经验教训,对今天新农村建设仍有借鉴意义。 摘自《湖南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长沙),2008.3 三中全会前后中央设立经济特区决策的形成 陈东林 刑如玉 当代中国研究所 中央设立经济特区的决策,开始于1978年6月,完成于1979年4月。就名称而言,经济特区这一名词最早出现于1964年11月李富春、薄一波在攀枝花的考察。从思想萌芽上看,在文革后期周恩来就开始注意台湾设立经济特区的做法。 从具体过程上看,1978年初,中国陆续派出多个中央考察团赴欧洲、日本、香港、澳门等地访问。港澳经济考察团5月向中央递交了《港澳经济考察报告(汇报提纲)》,6月向中央政治局进行汇报,第一次提出了在深圳、珠海设立经济特区的设想。1978年下半年是该政策形成的关键时期。香港招商局向党中央、国务院提交报告,申请在广东宝应县设立出口加工的工业区,引起李先念的高度重视,他亲自批示成立了香港招商局蛇口工业区。1979年4月中央工作会议期间,邓小平向中央倡议批准广东成立经济特区的要求,并提出了“特区”这一概念,标志着中央决策的形成。同年7月,中共中央批准了广东、福建成立经济特区的报告。12月,国务院召开京西会议,正式提出“经济特区”的概念。1980年8月,五届人大常委会正式通过在深圳、珠海、汕头、厦门设置经济特区。 摘自《北京党史》2008.3 西安事变研究中的重大缺失 ——论何应钦主“讨伐”之动机及“亲日派”问题 熊宗仁 贵州社会科学院 西安事变研究中的最大遗憾和缺失,在于完全抹杀了以何应钦为首的“讨伐派”在和平解决西安事变中的作用,甚至认为何应钦主战的目的是为了炸死蒋介石,并“取蒋而代之”,以及将“讨伐派”等同于“亲日派”。 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是多种因素形成合力的结果。以何应钦为首的“讨伐派”,主张武力“讨伐”,对张学良、杨虎城和共产党施加压力,推动了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何应钦力主讨伐,并非想置蒋介石于死地,并取而代之,而是想“以战逼和”,以达到营救蒋的目的。何应钦也不是“亲日派”,他在反共和对日的态度上,始终贯彻“亲英美派”的蒋介石“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 摘自《贵州社会科学》(贵阳),2008.4 抗战时期陕甘宁边区的节约运动 白学锋 陇东学院 温金童 中国人民大学 抗日战争时期,由于自然灾害频繁,以及日寇和国民党顽固派在军事、政治、经济上的包围封锁,陕甘宁边区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为克服困难,陕甘宁边区在积极推进政权建设、经济建设的同时,还积极开展节约运动。陕甘宁边区的节约运动,不仅表现在强调日常生活方面的节约,还调动一切积极因素,采取各种措施,努力开展生产节约和建设节约。由于领导干部以身作则,身体力行,起了模范带头作用,陕甘宁边区的节约运动不仅取得了较好的效果,战胜了困难,而且对于工作人员形成和保持勤俭节约的优秀品质,具有重要作用。陕甘宁边区节约运动所积累的经验,至今仍有借鉴作用。 摘自《陇东学院学报》(庆阳),200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