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古音觉部 1.1[毒]字,柯氏书第120页。 《说文·
部》:“毒,厚也(公畹按:‘厚’义为‘利(于民)’,‘毒’义兼善恶,故曰‘厚也’)。害人之草,往往而生(畹按:‘往往’汉代口语,犹言‘历历’,言其生蕃也)。从
从毒。”徒沃切。《周礼·医师》:“聚毒药以共医事。” “毒”字音变程式:
广州tok[8]。 柯所举对应藏文:dug“毒”。 藏缅语方言“毒”的说法可以和汉语对应的很多, 如:泽库藏tuk,嘉绒
一部分侗台语“毒”的说法也可以和汉语对应,如:仫佬
但有一部分藏缅语方言“毒”字声母说成双唇塞音,如:博嘎尔珞巴
台语也有把“毒”字声母说成双唇塞音的,如:泰语
1.2[菽]字,柯氏书第39页。 “菽”字《说文》作“尗”。《说文·尗部》:“尗,豆也。像尗豆生之形也。”式竹切。从“尗”和“叔”得声的字只有“
”、“惄”两个僻字的声母为n-,所以柯氏把“菽”字的上古音拟为
从“尗”和“叔”得声的字绝大多数都是舌头或舌尖的塞音、擦音或塞擦音;段玉裁也认为“尗”和“豆”是“古今语”,汉朝称“尗”为“豆”。所以“尗(菽)”字的上古音仍以李方桂的构拟形式合适。 “尗(菽)”字音变程式:
广州sok[7]。
这正如古汉语中一小部分从“尗”及“叔”得声的字的声母变n-一样,是一种方言变体现象。 1.3[牿]字,柯氏书第116页。 《说文·牛部》:“牿,牛马牢也。从牛告声。《周书》曰:‘今惟牿牛马’。”按《书经·费誓》:“今惟淫舍牿牛马。”“淫”义为“大”,“舍”义为“放”。义即完全放出牿牢中的牛马。“牿”与“梏”同音,都是古沃切。 “牿”字音变程式:
1.4〔六〕字,柯氏书第133页。 甲骨文有“六”字,或谓像庐舍形,后借音表数词“六”。
1.5〔目〕字,柯氏书第76页。 甲骨文有“目”字,写作人眼形。《说文·目部》:“目,人眼。象形,重(畹按:指‘二’),童子也。”莫六切。
1.6[
pwt]字,柯氏书第5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