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科学的理论作指导探索“四结合”识字教学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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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田雨时,湖北荆州实验小学,邮编:434100

原文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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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小学语文“四结合”试验研究第一阶段的中心目标是“探索新型的识字教学模式,以便改革与优化传统的识字教学”,即通过改革与优化传统的识字教学,来提高识字教学效率;而要达到这一目标,就必须以新型的识字教学模式为前提。这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它深刻揭示了模式与效率的辩证关系,是我们研究“四结合”第一阶段要求的基本出发点。


期刊代号:H1
分类名称:语言文字学
复印期号:1999 年 04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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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对识字教学模式研究意义的再认识

      改革与优化传统的识字教学,提高识字教学效率,一直是广大小学语文教师和小学语文研究人员追求的目标,也是我们中华民族汉字文化发展的历史要求。汉字从诞生之日起,就成为我们民族历史和文化的载体,成为人们交流思想、从事社会活动的重要工具。尽管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识字只是少数统治阶级的事,但是怎样识字却是许多文人研究的课题。我国第一位伟大的教育家孔子(他也是第一位权威教师),他虽然以“礼、乐、书、数、射、御”授其弟子,但主要还是教授以汉字为载体的“文科”。那时孔子的“学堂”和现在的学校,在形态上相距甚远,教学方法也只能是口耳授受,经过两千多年的变革,汉字教学有了全新的面貌,但对照当今传媒发展的现代化速度和汉字使用的广泛性,这种变革的缓慢进展实在是太不适应了。当今时代不仅是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中国人读汉字书、写汉字文,而且有不少发达国家的人也在用汉字交流信息。汉字在世界范围内,运用前景之广阔早已是确认无疑了。我们研究汉字的识字教学效率是具有世界意义的大事。

      60年代初由北京景山学校发起的集中识字教学改革,80年代初由黑龙江发起的“注音识字,提前读写”教学实验,以后又相继开展的河北的“部件识字法”教学改革,四川井研县开展的“字族文识字法”教学改革,等等,都是以识字为突破口的小学语文教改试验。现行的九年义务教育(以下简称为“九义”)五年制小学语文课本,低年段安排的识字量是这样的:一册170字;二册300字;三册400字;四册380字,识字量之和刚好占了整个小学阶段识字总量的50%。这些数字表明,低年段的识字教学效率,学生的识字质量,在整个小学阶段语文教学中占有重要的位置。

      以上列举的(还有许多未一一列出)小学语文教学改革试验,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小学语文教学效率观,都具有一定的时代特征,已经取得的成功经验,对提高识字教学效率均起到了积极作用。但是,这些试验由于受当时教学软硬环境的制约,特别是缺乏现代教学媒体的参与,在如何创造新的识字教学模式方面,还没有突破性进展。

      模式是使人可以照着做的标准样式,它具有结构意义。结构决定功能,也影响效率,这是很普通的道理。

      识字教学作为小学语文教学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应该具有能体现内在有机联系的教学模式。总课题组总结的“四结合”识字教学模式——“看—听—说—写—打—想”,是前段“四结合”试验识字教学经验的科学概括,是一种“可以照着做的”模式,它可以使此项试验后续班的识字教学少走许多弯路。从研究的角度讲,它是我们研究这一课题的总体思路。这一模式是一个具有高度概括性的总模式,就小学语文识字教学丰富内涵和教学活动的复杂性而言,这方面还有很多问题可以进一步探讨,比如对总体模式的“细化”。这种探讨和研究,对“四结合”试验的健康发展,必将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

      二 理论联系实际,探究“四结合”识字教学新模式

      理论是实践的基石,是实践的依托。在科学理论原则指导下的研究成果,才经得起实践的检验。总课题组在报告中曾论证:“建构主义学习理论可作为我们‘四结合’试验研究的理论基础”。这是因为,建构主义学习理论以唯物辩证法的观点,系统揭示了儿童认知发展的规律和认知结构的形成过程,“四结合”试验的一切研究、实践活动都应以建构主义学习理论为基本指导思想,我们探究“四结合”识字教学模式亦不例外。

      理论联系实际是研究任何问题的原则,研究“四结合”识字教学模式,首先就应依建构主义理论的基本观点,研究学龄早期儿童对“汉字”这一特殊事物的认知特点,研究汉字教学过程,特别要研究有编码、打字参与的教学过程,对儿童认知结构会产生怎样的影响,研究编码打字使儿童对汉字形体的感知会产生怎样的刺激效果。这些问题,一方面应该向建构主义学习理论请教,另一方面要在对试验个案(儿童)的研究中去寻求真知。

      多年的识字教学实践告诉我们,儿童认识汉字这一事物,经历的是一个从不知到知之,从知之甚少到知之渐多的过程。这一过程可以用一个程序来概括:未曾谋面—似曾相识—渐次清晰—精细感知。对学龄前儿童,汉字基本上是未曾见过面的事物,因为没有有意注意的学习过程。入学以后,学完拼音,便开始了无序的零星的阅读活动,这阶段对某些高频字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之后,阅读活动——特别是课内阅读,有意注意占主导地位,对一部分汉字的印象,就逐渐清晰起来。识字教学过程则是在教师引导下让学生对汉字精细感知的过程。精细感知对编码来说,十分重要。而这一过程又与汉字的构成有密切的联系。汉字有相当一部分是构字能力强的独体字,这些独体字又巧妙地构成了形态万千的合体字,使汉字形体结构复杂化了,也更生动了,小学语文课本在编辑时,对汉字的安排体现了儿童识字和认知特点,九年义务制教材第一册就出现了近100个独体字,如:山、田、木、土、牛……。 儿童认识了这些简单的独体字进而去认识由多个独体字构成的较复杂的合体字(如:王、白、石构成的“碧”亡、口、月、贝、凡构成的“赢”)。在这样的认知过程中,也包含了儿童认知结构的变化,既有“同化”,也有“顺应”,它符合儿童的认知规律。

      识字,含有三个内容,即识音(会读)、识形(识记部件结构)、识义(理解字义)。识音是比较容易的,识义则是最复杂的,因为汉字有今义、古义、本义、引申义,还有一字多义。识义的任务弹性大,它要在长期的学语文过程中去逐步完善、逐步深化,汉字的形态认识是识字教学的“硬”任务,不识记汉字的形态,就无法进入汉字的运用过程,识形是低年段识字教学的重点,也是识字教学的难点之一。利用认知码系统给汉字编码并输入计算机,对突破这一难点,优化儿童对汉字的认知过程是十分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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