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登辉陷在分裂祖国的泥坑里难以自拔的时候,台湾政界的一些有识之士和维护祖国统一的学者,正在纷纷起来抨击李登辉的分裂祖国言行,呼吁台湾民众勿为“台独”言论所迷惑,而要和李登辉的分裂祖国狂想划清界线。 现在,我们还要向台湾文学界的朋友呼吁,文学,也要警惕“台独”的侵蚀! 一 台湾岛上的新文学,发端于20世纪20年代。1937年全面抗战以后,战时体制下的限制和压力,使台湾新文学严重滑落。不过,直到1945年日本侵占时期结束,新文学运动的发展与成长依然是可观的。其后,台湾新文学虽经“二·二八”摧残,还是得到了重建。1949年,国民党政府去台,在思想上,独尊三民主义,并以三民主义文艺论指导文学艺术创作,加之政治上实行“戡乱”、“戒严”,致使“三民主义文学”、“反共文学”风行一时。 1956年9月,台湾大学外文系教授夏济安, 因对反共八股文艺不满,创办了《文学杂志》。《文学杂志》为台湾现代派的崛起作了舆论准备,培养了人材,是台湾现代文学思潮的前奏。1960年3月, 白先勇主编的《现代文学》杂志问世,现代派文学开始盛行起来。这个文学流派打破了50年代反共八股文学控制文坛的局面,引进了西方文学技巧,确实改变了台湾文学的艺术面貌。但是部分现代派的作品空洞晦涩,脱离实际,又陷入了形式主义的刻意模仿。于是,1977年发生了“乡土文学论战”,既是针对合理化了的“反共文学”,又指向了主张西化的现代派文学,其含义和内容都有了新的发展。只是,论战中,人们对台湾的乡土文学的阐释有所不同。叶石涛强调的是台湾乡土文学的本土性、地方性。他认为,“所谓台湾乡土文学应该是台湾人(原住台湾的汉民族及原住种族)所写的文学”,它“应该站在台湾的立场上来透视整个世界”。(《台湾乡土文学史导论》)陈映真则认为,“台湾的新文学,受影响于中国五四启蒙运动有密切关联的白话文学运动,并且在整个发展的过程中,和中国反帝反封建的文学运动,有着绵密的关系;也是以中国为民族归属之取向的政治、文化、社会运动的一环”,“所谓‘台湾乡土文学史’其实是‘在台湾的中国文学史’”。(《“乡土文学”的盲点》) 1980年开始,在蒋经国的主持下,台湾政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县市政权,连台湾当局的“中央政权”也逐渐本土化,从“二元政治”发展为“一元政治”。随后李登辉上台,怂恿“台独”势力发展。与这种情势相适应的是,在台湾文学界中一种新的动向出现了。有人有意强调“台湾文学”的特殊性,而与“台独”的分离主义相呼应。这种动向,到90年代愈演愈烈。 1990年6月,为“推动台湾文学的学术研究”, 《台湾文学观察杂志》创刊,发表了大量的分离主义言论。1991年3月, 自立晚报文化部出版了《台湾文学运动四十年》一书,用歪曲台湾文学历史的办法,加强了这种分离主义的势头。1993年4月到6月,三个月内,由台湾行政院文建会及新闻局“赞助”,《文讯》杂志社连续举办了花莲台东、高雄屏东澎湖、云林嘉义台南、台中彰化南投、桃源新竹苗栗、台北基隆宜兰等六场“台湾地区区域文学会议”,借着讨论台湾文学的地域文化特征的议题,张扬台湾文学的“本土化”的问题。会上,一些分离主义的言论更为张狂。 二 这中间,关于“台湾文学”,一些人提出了什么样的主张呢? 《台湾文学观察杂志》创刊号上,署名发表的《什么是台湾文学?台湾文学往哪里去?》一文说,“更激烈的‘台湾派’,不仅要建立特殊化的‘台湾文学’,更要建立和中国文学分立并具有主体性的‘台湾文学’”。文章还指出:“为了产生‘独立自主的台湾文学’,最近的趋势是发展‘以台湾话文写作的文学’”。他个人则认为:“台湾作家写作的客体已经呈现了台湾文学的特殊性。只有量多质精的‘台湾文学’作品,才能使‘台湾文学’成为中国或华文文学的主流”。 该刊第二期,署名文章《可被撕扯可被摇撼,不可自我迷走!》宣称:“‘台湾文学’终于成了这块土地上产生的人的文学之最适切妥当的指称;尽管仍有部分作家坚持其作品为‘在台湾的中国文学’,或自称其作品为‘中国现代文学’,而官方也仍力倡所谓‘三民主义文学’,但都已无损于台湾文学的自主性,也已撼动不了台湾文学这样历经了七十年风雨撕扯、摇撼的大树”。文章还承认,这种文学运动的开展,“与台湾最大反对党民进党从政治上争取台湾人主权的理念若合符节”。 该刊第四期,另一位作者发表《〈台湾文学本土论的兴起与发展〉绪论》一文说:“关于台湾文学本土论与中国文学论的争执,当然不只是名辞之争而已”。文章介绍说,以叶石涛的本土论和80年代末的宋泽莱为代表的“一元论”认为,“台湾本就是独立的个体,有独立的民族、文化,当然‘台湾文学’也应该是不从属于‘中国文学’,一直是在台湾独立完成的文学传统”。 那部《台湾新文学运动40年》一书,最后把分歧概括为“台湾结与中国结”的纠葛,对“中国结”的代表人物陈映真进行了猛烈的攻击。该书作者主张:“台湾文学应以本土化为首要课题”。 说到六场会议,台湾《文讯》1993年8 期上的有关会议的《专辑》也指出,“旨在从根本处去看文学与土地、人民之关系,更希望横向联结不同区域以整合成整体的文学台湾”。花东地区文学会议上的一篇论文还认为:“讨论地方文学与地方认同,其实是丰富了‘台湾文学’大擘下的差异性。两者之间是互相存在且互为主体”,作者还明确说:“如台湾独立,台湾文学会被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