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认为，高等教育系统本质上就是一个学术系统，高等教育系统文化实际上是一种学术系统的文化，包括：（1）学科文化。各门学科由于其独特的问题域或认识域，使学科文化具有独特的个性，每门学科的成员拥有共同的生活方式和行为准则，在这独特的领域里，他们分享有关理论、方法论、技术和问题的信念。（2）院校文化。院校文化是凝聚内部成员，使其产生忠诚，在竞争中取得优势，保持并推动组织发展的动力。院校文化的特点及凝聚程度受院校规模、历史、竞争等因素的影响。（3）职业文化。以学术为职业的高等教育系统成员，将探究高深知识作为目标，其文化的显著特征是对自由的追求。（4）系统文化。它是国家在特定的历史传统、政治经济体制下形成的对高等教育目标、运作和制度规则的认识，主要体现在入学信念、专业信念、就业信念和研究信念等方面。高等教育系统文化对变革的作用体现在如下两个方面：（1）变革的“缓冲器”。系统成员对将要发生的变化进行考察，如果其与系统文化相离较远，则会受到阻碍；如果系统内已经为变化做了思想上的准备，则变化易于进行。（2）变革的内生动力。以多样化为基础的松散整合方式能激发系统中存在于学科与院校交叉点上的成员的创造性，赋予系统以变革的动力。 摘自《石油大学学报》（东营），2005.6.100～104
